听出她话语里的小心翼翼,陆薄年心中滋生出一抹内疚,昨天他一定是吓到这个女人所以她才这样防备自己。
    到底是个大男人,大男人主义作祟让他说不出道歉的话,他眉眼处稍软了一下问:“去了什么地方?”
    夏暖倒是没有听出他话语的变化,“哦,去了科技馆。”
    “还有呢?”陆薄年仿佛聊天形式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