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面色一顿,说:“你喝酒了?”
“你只需回答我的问题。”陆薄年生硬的声音说道,话语里夹杂着浓浓的危险,即便隔着一道电流,这边的夏暖都能清晰的感受到来自他身上隐忍的怒火:“你现在在哪?”
她很想告诉陆薄年实情,实情完全不是他想的那样,可是一时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她的迟疑,更加让陆薄年火大。
“夏暖,我算什么?”陆薄年问。
夏暖心口一窒,一股尖锐的疼痛袭上心田,她张张嘴,发现语言在这一刻,居然失去了特有的功能。
“陆薄年,对不起,要恨的话,就恨她吧。”夏暖在心里默默的说。
陆薄年问:“夏暖,骗我的感觉好玩吗?”
夏暖知道陆薄年说什么,当初她正是因为凌天的事情,跟陆薄年定下了那层关系,但是当时她并未告诉陆薄年,其实凌天还在活着,只不过已经成为了植物人。
之所以没有说,因为夏暖根本不知道凌天会在什么时候醒过来,正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所以她从未将凌天的消息透露给过任何人。
当然包括凌如海。
“夏暖,你是唯一一个敢连续骗我的人。”陆薄年手中拿着一啤酒瓶子,眼睛盯着包厢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