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以后,候补弟子第一次积分换药品。
邓少钧是得到最多的一个。
于是,有人开始眼红了。
“邓兄,你不换点跌打药吗?反正你积分多。”
“哎呀,这就叫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吧。”
“喂,老兄,人家这辛苦卖命钱,你也眼红?”
徐阿年在人群中尤其眉飞色舞笑:“初见邓兄,见他包裹在一身锦衣之内,不知道的还以为十指不沾阳春水,想不到药圃的活这么辛苦,邓兄却能应付自如,在下佩服。”
他这话明褒暗贬,其实就是想揭邓少钧的老底,言下之意,庶子不过是奴仆一类的人,为什么要硬充富贵子弟呢?一干活不就露馅了吗?
邓少钧知道他话中酸味,但不想反驳,药圃的活正是为他量身定做的,还怕别人抢呢。
见邓少钧不吭声,徐阿年来劲了:“或许邓兄在药圃干这种下贱的活,还真是乐在其中呢!”
如果说前面的话还兜着说,这句就太露骨了。
这世上就有这么一种人,天生嘴贱,总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邓少钧又好气又好笑,以一个成年人的眼光看他,纯粹一个小学生。
忍不住笑着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