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打,这些药被劈得七零八落,还采个毛线。
全庵气得把脚一顿,也杵在路当中,朝徐阿年使眼色,把火镰递给他。
徐阿年心领神会,接过火镰,直往药田冲。
“徐兄!”邓少钧好心提醒他,“我劝你不要乱跑,摔出个脾脏破裂,肝胆破碎,那就麻烦了。”
“拦住他!”药伯惊恐大喊。
邓少钧听见药伯这样的语气,吃了一惊。
这徐阿年也就是练气四层,顶多这几个月突破到五层,花精能收拾他。
为什么药伯这么恐惧?
全庵速度更快,挡在药伯前面,哈哈笑道:“师叔,我不跟你动手,看看新来的晚辈身手,如何。”
其实药伯也不敢在药田里动手,拔出宝剑来,也只是虚张声势,此时只能急得直跺脚。
徐阿年在药田里横冲直撞,早惊动了各种药草。
漫天的药粉洒下,迷雾涌来,本来整齐的田畦,突然变成了八卦阵。
徐阿年不知好歹,轻蔑地说:“小小花精,雕虫小技,不怕笑掉大牙。”
邓少钧一听,这么拽?也不追他了,看他怎么弄。
果然,徐阿年帅不过三秒,被药粉熏得想吐,冷不防被一株半边莲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