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药圃里的药粉消散了,原本恶心呕吐的感觉消失了。
徐阿年大踏步走入药田,大手向那些药材摸去。
药草全都倒伏在地,任凭践踏。
走一段,摘一路,再磕一下火镰,声震九天。
平日,只要有人进入,药草就疯狂乱窜,此时全都不抵抗,委顿在地,轻松就被他采摘走了。
邓少钧看得目瞪口呆,大喊:“这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普通的火镰,是一件法宝。”药伯表情痛苦。
“药草属木,而火镰属火,火本克木,又兼有金石之威,能震慑药草。”
看到药伯这颓然神情,全庵鄙夷地说:“几株失心疯的药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老婆,早就该铲除掉,重新种过。”
“知道个屁!”
药伯收起宝剑,挥动老拳,冲他脸上砸来。
全庵不住冷笑,也不再客气,伸手格挡,把他拖住。
两人不敢比拼真气,像凡人武师一样打起来,拳拳到肉。
徐阿年在田里四处乱闯,采药动作极其粗暴,看得邓少钧两眼冒火。
这些药大多有灵,如此生拉硬拽,它们是会痛的。
“徐阿年,动作快点,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