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魔又如何?当年一个小小的筑基弟子,如今已达金丹境界,入魔又如何!”
药伯脸色一沉,轻轻端起酒杯,细细抿了一口。
出奇的冷静。
目光炯炯,脸上笼罩着一种悲壮的安宁。
这不是平日所见懒散邋遢的药伯形象。
邓少钧夹在两人之间,听着他们云里雾里说的,大致猜出,这个李寿,应该是云阳子的弃徒。
今天是回来报仇了。
可是,云阳子都死了上百年,他不知道吗?
看到邓少钧满脸的困惑,药伯不紧不慢地给他解释。
“这是我师兄李寿,云阳子的徒弟。”
“云阳子不大会当师父,收的弟子也少。”
“这些年,我那些同门师兄弟一个个仙逝,就没一个修到金丹境的。”瞄了李寿一眼,“也不知你竟然突破了。”
呵呵,李寿得意地笑了。
“老子改换门庭,一切成就,跟云阳子无关。”
邓少钧怯怯地问:“他似乎十分痛恨云阳子。”
“哼,他做的事多了。潜入丹房偷丹药,被发现了竟敢打伤同门。”
“呸,金羽宗的丹药,从来就分配不公,老子辛苦弄了那么多年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