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从怀里掏出十几页纸,递给邓少钧。
“既然你有这个自信,不如看看这些药方,能吃吗?”
邓少钧接过来,假装翻了几下。
果然如那个郎中说,药方都不一样,到底当什么病治,他一点都不懂。倒是每一张方子,都写了人参、鹿茸、惊精香、鱼妇之类的,都是极其难得,极其昂贵的药材。
这些药材太过珍贵,对于普通人来讲,写了等于白写,对于王府,也都是要头疼一阵的。
除了这几味药,其他都是些温补的药材,虽不大懂,也懂一些。
他也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些郎中能做到如此一致。难道富贵人家的病,都是这么治的?
“恕我直言,这些方子确实是乱开的。”
“愿闻其详。”
看着王府的先生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邓少钧咳咳清了清嗓子:“我无意讨论这种无聊的方子,王爷病笃,咱们不赶紧去看看,站这里瞎扯淡吗?”
嘴上牛气得很,那是真怕他要考医道。
教书先生满腹狐疑,这小子稳倒是很稳,真的懂吗?
看世子没有引自己去的意思,决定自己找。
邓少钧走出殿外,抬眼一看,装修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