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役叹息道:“如今大家都人心惶惶,家里有男子的,都不准出门。以前是担心小的被拐,如今竟然是担心大的被拐。”
有人在旁边问:“为什么衙门不准你们逗留?”
王叔苦笑道:“还不是嫌我们天天去询问。”
边上那人说:“是啊,我听说,县太爷被你们这十家苦主纠缠得烦,每天都派衙役清场呢。要我说,你们也是缠得太紧了,要破案也得给人时间。”
“也没纠缠,就是去过问一下,只不过每次都有人忍不住大哭,这才令太爷厌烦的。”
邓少钧忍不住插嘴:“县太爷不是得为民办事吗?哭几声怎么了,还赶你们走?你们家人失踪,还不能去问问吗?”
那个王叔转头看了看邓少钧,却替县太爷分辨:“太爷也没说不管,天天催捕快去抓人,限期三天。三天拿不到人,打了一顿板子,又限五天,五天也快到了,捕头们还得挨板子。咱们也不敢说人家不尽力。”
老百姓还能替衙门说公道话,这倒是超出邓少钧的印象许多,看来这王叔也是个很通情理,很和善的一个人。
“王叔,有你这话,我这顿板子挨得也算指回一点点。”旁边忽然有人插话。
仆役和王叔一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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