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觉得很无奈。
“张县令,我虽然是散修,但并非邪修,你为什么那么紧张?”
张芝桂似乎也发觉自己的反应有点过度,于是再问:“敢问你是叫什么名字?”
“邢捕头,你替我告诉他吧。”
“刘句。”邢捕头记性很好。
邓少钧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询问姓名,门派,山头,这些无聊的问题上,赶紧说正事:“我听说你们县出了少年失踪案,特来看看,你们有何想法,不妨告诉我,看有什么线索。”
张芝桂紧皱着眉头问:“阁下叫刘句,在何处散修,师从何人?”
“唉,咱们就不能把这一段给揭过去吗?非要查我的户口,反正你知道我会帮你破这个案子就完了。”
“不行!”张芝桂断然喝道,“我不知你来山前县有何目的,但此案恕我不能相告,你也不该插手,还请速速离开。”
打死邓少钧也不敢相信,送上门来做好事都不接受。
“你不是有疑难案子吗?老子一看就是修仙的人,帮你是替你分忧,为什么如此不识好歹?”
邓少钧气得飞起。
看来失去了单位以后给公家办事都没人要。
张芝桂见他生气,似乎害怕了,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