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茗休,我是拖了他的后腿,就算您讨厌我也是情有可原的,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您不是茗休,您不能帮他做任何决定……您更不能说茗休是因为我……因为我才……这简直太荒谬了!”
“真爱?”李时鸿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狠狠地甩开余霁丹的手,并嘲笑道,“茗休对你是真爱——这一点就算我再不想承认也要承认,他为你做过的事、做的牺牲太多也太大。但是你对他是真爱?不好意思,我保留意见。如果你对他是真爱,你就不会忘了他!如果你对他是真爱,你就不会在发生那么大的事情之后,将自己缩在一个龟壳里,选择遗忘所有的痛苦!”
李时鸿盛气凌人地质问余霁丹:“当初你为什么要考警校?为什么要当警察?因为你的父母都是警察,而且工作性质神秘,你非常憧憬,我说的对吗?”
余霁丹猛地一抬眼。
李时鸿说的……对!
“那我问你……他们是怎么死的?你当真忘得干干净净了?”
余霁丹呆呆地看着李时鸿,脑海中已然翻天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