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我再无药可救也只对一个人,我只爱一个女人、只要一个女人,只忠一个女人,别管是生是死、是清醒还是疯魔,我只和一个女人纠缠!可你呢?你这一生辜负了多少真心?作了多少孽?难道还需要我在这里跟你一件一件的数出来吗?全世界最没有资格教训我的人!就!是!你!!”
李时鸿一脚踹翻了茶几桌,暴跳如雷地骂道:“你他妈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再他妈说一遍!”
李茗休瞪大了眼睛,显然也是火冒三丈:“说就说!我怕你啊?!你没资格!你——”
就在这个时候,余霁丹抱住了李茗休,她痛哭流涕:“茗休……茗休……”
李茗休立刻不再搭理李时鸿了,赶紧捧起余霁丹梨花带雨的脸,安慰般地亲了亲她,轻言轻语地说:“好好好,我不跟他吵了,咱们走,咱们回家,好不好?”
尘封的记忆已经被撕去了封条,在慢慢地灌回她的脑海之中。
她多想将眼前的他和记忆中的他合二为一。
但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根本看不清李茗休的脸。
“茗休……”
她确实对李茗休当年的入狱情况产生过极大的兴趣,甚至还想方设法的调查过历史档案,那档案表面上看起来面面俱到,但作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