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意过,屋里并无此物,出门之时也吩咐了丫鬟守好门户。能够无声无息让这东西出现在她屋里、又不惊动任何人的,也只有、只有管着这府里大小事务的云姨娘了!
云姨娘!云姨娘!
徐锦瑟抓着云纹箋的手不住颤抖,直将那珍贵的云纹箋抓得皱成一团!
这哪是什么云纹箋!这分明是她徐锦瑟那颗被人践踏嘲笑了一世的心!
她将计就计设下此局,就是为了证实心中的猜想!
但到了此刻,真真亲眼所见了,她才知道,自己根本没做好准备!不!这种准备,她永远也做不好!
哪一个亲娘,哪有一个亲娘!能用自己女儿的名声给别人铺路!便是再贤良淑德、再谦虚谨慎!这般作法,简直失了人性!
除非、除非——
除非她根本不是亲娘!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徐锦瑟紧紧握着那云纹箋,手臂颤抖得几如筛糠。
不怪她从小被教导不能与徐锦华争锋、不怪她自小竟被以做妾的规格教导、不怪她在姨娘多年“关怀”下身子寒凉难以有孕,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徐锦瑟像是喘不过气来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双手攥紧手里的云纹箋,指甲嵌入掌心,丝丝缕缕的鲜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