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不远处,刘婆子状似恭敬,实则暗暗留意此处动静,再看张婆子一副神游天外之态,便知此时定有刘婆子参与。这张婆子不管知不知道,显然也不打算站在自己这边。
徐锦瑟眯起眼,既如此,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遂一一问道这田地种了及季作物,分别是何,亩产如何,这一季雨水如何,产出又各是多少。刑管事一一答了,应对娴熟,显是平日对这些颇为了解。
既然如此——徐锦瑟冷笑一声,“刑管事刚刚说了,这季风调雨顺、光照充足,缘何这产出却比去年少了一半?尤其去年安阳内涝,田地减产,母亲还免了一季租子。这可真是怪事啊。”
刑管事不料她如此犀利,一语中的,顿时磕巴起来,半晌都不止该如何应对,只干巴巴的道:“这、这田地产出,也说不好的……”
徐锦瑟重重一拍扶手,“那你便说,究竟有何说不好的!”
“这、这——”
“难道这好与不好,竟全凭你刑管事一张嘴不成?怪道如此好年景,出产却低了这许多,想是刑管事并不适应如今这管事之位了!”
刑管事不料她突然发难,下意识地看向刘婆子。刘婆子嘿嘿一笑,上前道,“小姐这便不知了,这田地出产非是易事,人力不可控,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