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瑟点了点头,“我瞧这丫头甚有眼缘,便就是她了。今日你多费心,我是记在心上的。”
二小姐这是许诺,不会因今日之事迁怒于她呢。许婆子简直感激涕零,瞧这小丫头普普通通,全没三小姐挑的雪芝出彩,只当是二小姐为了不为难她随意挑了个人,心中更是感动,恭恭敬敬的将徐锦瑟送出房门,心里记下了二小姐这份情。
徐锦瑟带了那小丫头回房,待荷香关了房门,放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婢子鸿雁。”小丫头干脆利落的一个抱拳,接着又收手福身,全然一副柔弱模样,“奉公子令来服侍小姐,从今天起,小姐便是奴婢的主子了。”
徐锦瑟满意颔首,视线从鸿雁头上掠过——这鸿雁头上戴得一朵布花,粗布扎成,颜色图案却与她当日从晏庭曜身上撕下的琐云织甚是相像。
这人也真是,就这么确定她一眼便能认出这东西来?想到当日那尴尬场景,徐锦瑟心头不由一恼,若她没认出来、故意引了徐锦秋去挑雪芝,岂不是便要错过了?
荷香却是猛地一惊,“公子?可是、可是当日……那人?”小姐近日接触的外男,也只那个掠了她去,后又送了几箱子书来的人了。小姐虽说过那人不是坏人,但她每每想起当日情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