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了。
“也是冤孽啊。”提起这个,徐锦瑟也是一阵头痛。
晏庭曜传来的那纸条倒将一切都说了明。刘妈妈当日私逃出府,是带了儿子去逃赌债。只她一个乡下妇人,儿子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没多时便被找了上。
还不上债,刘妈妈那脱了奴籍、将来能考上秀才的儿子,便在她眼前被殴打致死。刘妈妈为护儿子、被砸中了脑袋,醒来之后又见儿子已然殒命,整个人就变得疯疯癫癫起来。
晏庭曜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沦落到靠在破庙周围乞讨度日的地步了。
也不知晏庭曜做了些什么,叫刘妈妈在人前能够听令行事,但一到人后,便又恢复成这般疯癫模样。
不过……
徐锦瑟从鸿雁手中接过茶水,润了润干咳的喉咙。
刘妈妈虽不记得,有人却是记得的。
她垂下眼眸,回想起云姨娘见到刘妈妈时流露的愕然之态——若是运用得当,刘妈妈即使不开口,也能替她将当年真相翻出来!
至于该如何去做,她要好好儿想上一想。
徐锦瑟以手支颌,视线不经意扫过桌上那盆凤尾草,突地意识到哪里不对——徐锦华闹出这般事情,她竟没有见到魏氏!
徐锦瑟突地一凛,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