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便觉得腹中愈痛,不由哀哀叫道:“老爷!老爷救我!别叫人害了咱们的孩子!”
她这般模样,徐丘松更是脸色铁青,攥着她的手,喝问道:“到底怎么回事!香芹!你说!”
香芹哆嗦着,将在房前发现一片冰渍的事儿说了出来。
徐丘松不由暴怒:“好!好一个香芹!这种时候,竟在姨娘身边伺候!叫人在主子屋前弄鬼都没发现!来人——”
“是、是姨娘她……”香芹吓得立即想要辩解。张姨娘哪能叫她说出是自己把支开的话儿?立时抱着徐丘松的胳膊,又叫起了痛。
徐丘松连忙安抚起来。
却听张姨娘红着眼眶,道:“老爷,妾身出身低贱,能得老爷怜惜已是今生之幸了。能为老爷绵延后嗣,妾身只觉着这辈子都足了。妾身知道,妾身这般幸运定会碍了谁的眼。她若冲着妾身来,妾身受着也便罢了。可这孩子、这孩子是老爷的骨肉啊!究竟是谁这么狠心,竟连他都容不下呐!”
张姨娘说着,已是痛哭失声。
徐丘松更是怒上心头,“给我、给我把云姨娘叫来,我要问问,府里一向太平,怎地今天便出了这等岔子!”
魏氏病重,便连张姨娘的敬茶都没有喝,今日这纳妾摆酒,全是云姨娘一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