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待徐丘松回头,她便又是一副温婉之态,关切的问道:“妹妹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还不是你思虑不周!”徐丘松没好气地道。
今日纳妾之事全赖云姨娘操持,他不信在过来的途中,会没人告诉她张氏摔倒之事。
“确是妾身思虑不周。”云姨娘朝跟来的婆子招了招手,道:“怎地大夫还没来?你快去催催。”
那婆子领命而去,云姨娘才朝徐丘松福了一福,道:“早知妹妹这里情形如此严重,我便早叫她们去叫大夫了。”
这态度倒叫徐丘松的怒气像是一拳打进了棉花上一般,发不出来了。
不由便缓和了声音,道:“你有心了。”叫丫鬟挪了凳子来。
云姨娘这才在座上坐了,使了人去叫管事的婆子。
张姨娘看她这般,直如同女主人般,不由有些眼热。拽了拽徐丘松的袖子,连声叫痛,将徐丘松的注意力从云姨娘身上拽了回来。
云姨娘却不管她,兀自坐着,虽算是被叫来问责,却没有半分不自在。待那管事的来了,才道:“今日老爷纳妾,府里管事的都忙着,那些丫鬟婆子更是各有其职,没得有闲到能跑来张姨娘门前碎嘴的。你去清查一下,一柱香前,有哪些人不在自己的位子上!若是不在,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