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上前将她按了住。
张姨娘却仿佛疯了一般不断嚎叫,挣扎着要往云姨娘处冲!
徐丘松爆喝一声:“张氏!你待做甚!”
张姨娘突地转头,直看向他,那癫狂姿态中竟有几分惊惶。
“老爷!老爷!”她突地尖叫起来:“我没有假孕!没有!都是这这贱人害我!是这贱人害我!”
她说着,还待往云姨娘处扑,被几个婆子牢牢架着,根本挣脱不开,只能狂乱地喊道:“老爷,我没有假孕!我只不过、只不过是偷喝了她一碗安胎药——”
徐丘松倏地抬头,面上神情冷峻无比!此番事情早已涉及府中阴私,他立时便叫婆子将刘大夫送了出去。
张姨娘还在哭诉,“我只是听着人说,云姨娘的安胎药里,有能驻颜延寿冰莲,就偷着喝了一碗,没曾想、没曾想——”
说到此处,她突地崩溃一般哭喊起来,“云姨娘才是假孕!她才是假孕!她的安胎药里动过手脚!我是无辜的!我是无辜的!”
云姨娘自查出身孕后便日日不断安胎药,直到头三个月过后,才渐歇停了。
若真是那药有问题——
曲姨娘看到他面上阴晴不定,朝抓着张姨娘婆子使了个眼神,那婆子假做不经意般手上力道一松,张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