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假的余地!”
“那个时侯,两位小姐刚刚出生,若是动了手脚去除胎记怕是弄巧成拙、反叫夫人发现。云湘君一向谨慎,只在她亲子胸口掐出了痕迹,伪做淤痕。夫人体虚,又信重于她,竟这般被她糊弄过去。”刘妈妈抹了抹眼泪,继续道:“后老奴成了小姐的奶娘,受云湘君之托,从不敢让她的胎记现于人前。提心吊胆多年,终得我那儿子出息,将我接出府去养老。我以为终于脱离了这一切,不想却——”
提到早逝的儿子,刘妈妈的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滑,“这都是报应、报应呐——”
“我夫婿儿子都叫你害死,我一个糟老婆子,还怕什么!云湘君,你做下这些事情,也到了该遭报应的时候了!”
刘妈妈狠狠看了云姨娘一眼,长泣一声,竟膝行上前,跪在徐丘松身畔不住磕头,“小姐确是夫人所生,绝不是什么弃婴野种,此事着夫人一问便知,求老爷明察啊——”
正室与姨娘之女竟被如此调换,叫个庶出之女冒做嫡长被教养了十几年,竟无人发现!
此事太过惊世骇俗,便是徐丘松都惊骇莫名,一时竟不能言语。
可就在此时,一个颤抖的声音突地响起,“你……你、你刚刚所言,可是、可是属实?”
众人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