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陆玦走过去。
易瑀是个奇怪的人。
这是陆玦观察了两天之后做出的结论,这个奇怪并非贬义,而是陆玦对于无法形容又有些钦佩的人的形容词,顺带一提,上一位能被陆玦冠以此词的人还是刚将他算计上贼船的肖墨钦。
肖墨钦的个人能力不用多加叙述,最让陆玦无法理解的则是以肖墨钦的那种画风,是如何将隆城这种明显与肖墨钦所处世界南辕北辙的家伙一同骗上他们的贼船的。与肖墨钦这种矜持疏离内敛的傲慢不同,隆城的傲慢是张扬的,陆玦从来不觉得他能驯服隆城这般的人,所以一直将隆城当作暂时充当高级打手的客人。直到最近陆玦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貌似隆城已经将他当作老大?
不知道肖墨钦究竟是怎么忽悠隆城的,陆玦稍有些无奈的想,这一点大概会成为他未来几年的未解之谜。
若是隆城知道陆玦此刻的想法说不得会破坏他的形象大喊冤枉了,他明明是在陆玦的糖衣炮弹攻势之下就地投降的。至于一开始为何会答应肖墨钦的要求,并非像陆玦所想的那般有各种复杂的原因,当时他能够搭上的贼船只有肖墨钦这一艘,弗拉维乌斯方面因为涅尔瓦的原因根本没有搭理他们这些即将莫名其妙死在王虫攻击之下的罪犯们。
至于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