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儿咬了咬唇,依旧看着梁谨夜,那小模样,倔强的很。
他的声音说不出是委屈还是生气,说:“父皇,你怎么都不见儿臣,儿臣在门外等了那么久。”
“你啊。”梁谨夜放下手中的狼毫,看向男孩儿的眼神不悦中带着一丝宠爱,“你来父皇这儿总是问你母后的事儿,可父皇回答了你又不信,不停的问问问,朕国务繁忙,殷儿经常这样可是会让父皇烦心,耽误朝政的。”
一番话,有理有据,似乎殷儿来找他确实给他带来了不少困扰,可殷儿毕竟年幼,就算知道梁谨夜说的有理,也不想当一回事儿。
因为连了这么多天,他都在询问慕千怜的下落,可梁谨夜不是避而不见,就是说些不切实际的话,让他着实着急,所以就算听了梁谨夜这么一番话,他也还是不依,反而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过。
男孩儿稚嫩的小脸皱成了一团,委屈又生气,连说话的声音都压抑着怒气,带着一点颤音:“是,儿臣就是来问这些的,但是要是父皇不骗儿臣,直接告诉儿臣的话,儿臣也不会经常来找您,打扰到您处理朝政啊。”
此话说的着实无礼,话音一落,御书房内便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梁谨夜黝黑的眸子犀利的看着站在下方一脸倔强的孩子,明显动了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