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最为神秘的地方,那里布满了能令人产生幻觉的瘴气,是黑紫色的烟雾伴着暗沉沉的黑色,丝丝缕缕的交织缠绕,几乎透不进一丝一点的阳光。
因为那瘴气太浓,枝叶太茂。
不过说说是不远处,实则距他的距离也算是远了,因为如果走的太近,便极有可能吸进瘴气,灰白衣衫男子此刻所处的位置是安全距离内离那片森林最近的位置。
嗒,嗒,嗒。
嗒嗒嗒——
森林里面似乎传来了嗒嗒的声响,似乎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可那脚步声也太过强大。
灰白衣衫的男子微微向后退了一步,修长干净的洁白手指随意捻了一片翠绿的竹叶,轻轻的放在的唇边。
而另一只手,则略微带着些防备的放在了腰间的佩剑上。
那剑没有剑鞘,却磨的锃亮,似乎只要手指在剑身上轻轻一碰便会划破肌肤,流出血来。
唇抿了抿,男子清隽的脸干净而温润而,神色安静,那置于唇边的竹叶间便流溢出悠扬清雅的乐声。
那声音初时安稳平静,带着安抚,然后慢慢变的低沉起来,越压越低,然后音调陡然上升变尖,紧接着突然低回婉转,诡秘至极,就好像走在一片没有穷尽的黑暗里,包罗万象。
而那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