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子头的姑娘看着下方马车远去,撇了撇嘴,骂了句,“早就该走了,蠢货!”
不过她的模样看起来十分轻松自在,不把任何事情放在心上的模样。
与其相反的是,娃娃脸姑娘身后的房间呢内,气氛一片凝重,一个大夫打扮的老者正凝神为躺在床上的少年把脉,神情严肃,好像碰到了什么大难题似的。
这样奇怪的脉象,他倒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虽然也能从这脉象中看出个所以然来,但在方才手搭上这布衣少年手腕的一瞬间所产生的感觉实在是太惊悚了,让他难以置信!
天气这脉象来看,按理说此人早就该死了啊!怎么可能活到现在?可是手中触摸到的温度和跳跃的动脉,无不在告诉他,他所诊断的是一个鲜活的人。
只是受了重伤昏睡不醒而已。
大夫在这里百思不得其解,等在身边的张无存却是心急如焚,担心慕千雁会不会很严重,“大夫,请问一下,我们家公子什么时候可以醒来?”
“这……”
思绪被拉回,大夫沉吟了片刻,原本就锁起来的眉心又是一皱,道:“当真是奇怪的脉象,根据这位公子现在的症状来看,应该是早就该醒了才对呀,不过是一些皮外伤罢了,怎么可能昏睡如此之久?伤口也并未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