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慌乱的痕迹,又怎会如此轻易的消失。
长安城外的官道上,那些原本就贫穷居无定所的百姓都抱着各自的包裹行囊蹲坐在炎炎夏日之下,一身衣衫破烂,很多人的皮肤都已经被晒得黝黑,甚至起皮。
那脚底因为长途跋涉而起的水泡,每走一步都是那么的刺痛,就好像有千万根针狠狠的戳进脚底,很疼,很疼。
每每边境交战,最先受苦的永远都是那些贫苦的生活在社会底层的老百姓,物价飞涨,他们,又怎么买得起?
有好几匹马在官道上飞奔而过,扬起大片大片的尘土,让那些在路边缓慢行走或休息的人几乎吃了一大口的灰尘,让原本就衣衫破烂的人愈加的显得狼狈了。
“我呸,当官的了不起啊!”
一个乡野妇人抱着怀里的娃儿,恶狠狠地冲着马匹飞逝的方向吐了口唾沫,脸色不善。
然后紧紧的抱着怀里面色蜡黄的小孩子走开了一些,尽量远离官道。
远远的又有几个人骑着马过来,也许是已经快到长安城门口了,速度慢慢缓慢,只听到马儿悠闲地脚步声——嗒嗒,嗒嗒。
单看衣着,显然是比不上刚才那些当官的的华贵了,但也比那些普通老百姓穿的衣服好多了,看的那些刚刚吃了满口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