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漾起一抹苦笑,佛玖释无奈的抚额,揉了揉太阳穴,长叹了一口气。让他如何是好。
事后的几天,画淼依旧常出府去,似乎爱上了这街道上的热闹,开心的很。
苏语依着吩咐偷偷的跟在画淼身后,想着最近神医变了好多,见小姐玩的开心,竟然也不阻止了。可是似乎还是顾虑什么,不然也不会整日的去那栖雁塔。
她呀,比谁都着急这对璧人。
值得一提的是,画淼在猜花灯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姑娘,正值妙龄,生的柔柔弱弱的,知书达理,是一个小户人家的姑娘。
可苏语就是看不得她那个样子,怎么都看不得,怎么看都不舒服,就是觉得虚伪。其实苏语也说不上哪里不欢喜这姑娘了,她看起来优秀的毫无纰漏。
“画淼,你住在哪儿呀?”慕容雪儿看着身边拉着自己的姑娘,柔柔的问道。
“我住在……”画淼想了想,然后摊手叹道:“我也说不上来,这才能是我第三次出府。如何突然想起问这个?”
听完,一身水色纱裙的女子咬了咬唇,似乎有些为难,柳眉轻蹙,便是娇弱惹人怜惜之态。
“雪儿素来体虚,时常卧床,不敢轻易约姑娘出来有恐失约,所以想着可以互通住址,想念时亦可探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