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从没拖欠过房租,所以这号码我也没打过。”
温羽毛伸手,接过来看。
右下角龙飞凤舞地写着“张峰”两个字。但字迹确实跟家里书上爸爸留下的那些很像。
退房日期是大年初十那天,这都已经又好久了。
许傲不动声色地道了谢。
两个人走出去没几步,房东又想起来什么,“等一下等一下,我整理他那屋时,从床底下找到张照片,可能是不小心掉下去的。想着他可能会回来拿,就还没扔。你们直接给他吧。”
温羽毛又伸手接了。
这一路上里,虽然难免有情绪波动,但她潜意识里始终觉得自己像个旁观者。
是妈妈太坚持,是怕妈妈失望。
所以是为了妈妈。对她自己来说,好像始终是隔着点什么的。
……直到看到这张边缘起了毛边的陈年旧照。
里面,她还是个肥肥的小团子,坐在妈妈怀里啃指甲。
妈妈正要把她的猪蹄子从嘴里拿出来。
按快门前,大概是出声招呼了下的,两双眼睛齐齐望向镜头。一个满下巴口水,一个笑得温婉又嗔怪。
温馨得让人以为,好像只要照片再清晰那么一点点,就能从她们眼里看到对面举着相机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