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又放了假一样。
他们慢吞吞地往教学楼的方向走。
到了教室,周明明跟见了亲人似的,扑上来就亲了一口,“毛毛可想死你了!”
温羽毛放下书包,擦了擦脸上她留下的口水:“怎么麻麻的?”
“我吃跳跳糖呢。”周明明龇着牙给她展示嘴里蹦个不停的小糖粒。
温羽毛往她嘴上拍了一掌。
周明明合上嘴巴,闭紧感受被炸个不停的触觉。
等糖化完,才问起来:“你知不知道沈乐去哪儿了?”
“不知道啊。”温羽毛回头看了眼,桌子空空的,“他没来?”
“你没来那天,他就跟着没来了。”周明明说,“你可知道这两天我多寂寞了吧,深闺怨妇那种。”
温羽毛自动略过后半句,想起来:“那天晚饭时候,我出去时碰见他了,在校门口那边站着。”
周明明耸肩,“他连假都没请,老赵天天给他打八十个电话都关机。也不知道干嘛去了,本来还说让他运动会的时候举旗呢。”
说到这里,她停下来,一拍脑袋,啊的一声。
“对了,大事,咱们班举旗手选你了。”
温羽毛怔住。
别说运动会了,只要有集体活动,她从小到大就是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