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乡愁吧。每次思考这个问题,姜可望的心情总带着一丝戏谑。
这种事姜可望无权过问,她的本份是扮演好金丝雀的角色,把裴郁哄得开心足矣。在一起之前,她倒是曾问他:“你没有老婆的吧?”
说来滑稽,明明成为情妇已经是件脱离道德范畴的事,姜可望偏还是不能接受与有妇之夫有染,仿佛图个心理安慰:她也不是完全没有底线的。
“没有。”裴郁回答得很简单,并无多余的解释。信不信全在她。
不过,如今这已经不重要。
当初在一起时,他们之间签了协议,期限三年,明天就是合约到期的日子。
抽完那根烟,姜可望想好了分手的事。
没有人能出卖一辈子青春,她还年轻,跟裴郁的时候才十九岁,今年也不过二十二,以后的路很长,早早从他这里抽身还来得及。
等他从香港回来,她就要向他提出分手。
车送她回了家,天已经见黑,她进了家门,东西胡乱往地上一扔,就上了楼。
身后的脚步声一直跟到房间里,姜可望没停下脱衣服的动作,毛衣丢到沙发上,瘦削的肩膀背对着来人:“maria,我要吃冰糖燕窝。”
maria是菲佣的名字,听得懂简单的中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