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是由自己负担的。”
“我有钱,是我爸爸给的钱。”她小声地解释。
他像是没听到一样,问她:“你给我发的短信,是什么意思?”
“是开玩笑……”她怂怂地否认。
很明显,裴郁对她这个回答不甚满意,他老远过来接她,可并非是闲情逸致。
他皱了一下眉毛:“那么你现在,在做什么?”
姜可望语塞,她的地址,是她告诉他的,这车,也是她上的。
沉默过后,裴郁问她:“还在那家店工作吗?”
“没有。”姜可望使劲摇头,不知道他要怎样才会信,“真的,真没有。”
“以后都别去了。”他说。
“你不相信我吗?”姜可望郁闷地抬起头,她真是有口说不清,正当她纠结着该怎么解释,脑海里灵光一现。
她把脑袋凑到裴郁跟前:“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呀?”
裴郁看着她的眼睛,不经意地笑了笑。
于是,他们签了合约。
姜可望喝了点酒,总忍不住想起往事,尤其是这一幕,深深刻在她的脑海里,怎样也摘不去。
不知道忘掉裴郁,还要花多久的时间。她无端觉得脆弱,担心这辈子都没了希望。
庆功宴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