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嗯……”他细细品着她的话,尾音很轻,隐没在喉咙里,微不可闻。
他又含住她的唇瓣,这一次很轻柔地尝,动作轻得好像他们的初次。结束后,姜可望却更深地呼吸,靠着他怎么也回不过神来。
“我也希望你不要知道,”裴郁喃喃地说,“这样你就不会这么有恃无恐。”
他先回了包间,姜可望在洗手间里补了很久的妆,才回去坐着看下半场的演出。
钟渺渺在大提琴上一定是天赋过人,乐团给她安排了很长时间的独奏,她孤独地坐在光束下,闭目拉动起琴弓,潸然泪下,那幕画面美得不像真的。
台上的灯很亮,包间里的光线则是昏暗的,不经意间,姜可望的视线飘到了裴郁的脸上。
他的神态看起来很认真,但好像也只是认真了。不知道,此情此景,他是什么样的心情。她倒是看见,周太太动容得眼泪扑簌簌往下落。
正胡思乱想着,裴郁的目光撞过来,朝她脸上一瞧。
她迅速地收回视线,装作一直在专注地注视着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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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结束,依旧是裴郁的车载了姜可望,往周宅开。
她本来以为可以直接坐周氏夫妇的车回去,他偏这么体贴,还要特意送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