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地在它的头顶上挠了两下。然后从旁边捏了一把鸟食,送到它面前。
它不为所动,只是叫他舅舅:“去看我的演奏会吗?”佣人在旁边小心翼翼地道:“he eats nothing。”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裴郁问。
对方说,一个月前就开始吃得很少,前几天彻底断了粮,最多只会喝一点点水。
姜可望听得有些难过,她不禁挨着裴郁,抱住了他:“那顾医生能治鹦鹉的抑郁症吗?”
“他不能。”他摸了摸她的头发,过了一会儿,又若有所思地道,“我问问,可不可以把卡卡送到医院。”
他们在草坪上站着,房子里来了人,这里被挂上了中介,就要被转手出去。那业务员见到裴郁,殷情地打了半天招呼,他点点头,揽着姜可望离开。
“以后就不会再来了吗?”坐上车,她又看了一眼那别墅的大门。
裴郁顿了一下,最终没有回头:“不了。”
第38章 无期
回去的路上,她枕在他的膝上,睡了一路。快到家时,是被吻醒的。
裴郁用手托起她的脑袋,温柔地撬开她的唇,她被那只湿热的舌头卷得酥酥麻麻,意识由模糊渐渐变得清晰,伸手反抱住了他。
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