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可望就伏到裴郁的膝头上蹭着:“谢谢老公。”
裴郁顿时僵了一下。
这个称呼以他们的关系来说,应该再普通不过才对,奇怪的是她这么叫的频率还没有结婚之前多,冷不丁来一声,居然怪情·趣的。
手摸到她的脸上,揉了两下,轻轻一托,把她捞起来:“坐好。”她甜甜地笑,坐起来后还是不太老实,整个人都倚到他身上去,腻着他,直到他伸手圈住了自己。
裴郁抬起她的腿,驾在自己的身上,他小心摞起裤管,看昨天包扎过的伤口,雪白的纱布上隐隐地透出一点暗红,他的手握着她纤细的小腿肚,手指疼惜地摩挲着。
“我没事。”姜可望不方便仰头,只亲到他的下巴,他一低头,回了她一个吻,吻完后没有分开,与她额头抵着额头,抵着。
“以后你……”裴郁想说,不要再接这种节目的,想了想,没有说。
十分钟后,王特助回了电话:“裴先生,机票订好了,起飞时间是晚上九点。”
“这么晚,没再早点的?”就算不晚点,顺利回到北京,也是后半夜的事了。裴郁仰起头思忖,迎面有辆出租车开过,擦过的瞬间尘土飞扬。
没人会注意一辆出租车——要是米拉没有从车窗里探出脑袋的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