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李老太夹了一块鸡肉放儿子碗里:“咱家这都是原浆,六十来度,你出去可不是喝不惯咋的。”
将碗里的鸡肉吃了,又夹了一筷子想了多年的酸菜炖粉条,李木文吃着吃着就掉下泪来,李老太连忙问道:“咋了儿子?是不是做的不是那个味啊?”
“不是,娘!”李木文将嘴里的菜咽了下去,抹了把脸:“一吃这酸菜我就知道是娘腌的,我就想起小时候,那时候咱时候咱家日子苦,冬天的时候娘腌了一缸酸菜,那就是咱一家的过冬菜。有一年家里没有米了,爹和娘出去想办法,我在家实在饿的受不了就从缸里捞了一颗酸菜连嚼带吞的吃了半颗。”
想起过去的日子,李老太也颇为感叹:“过去的日子确实苦,要不是你们打跑了日本鬼子,咱现在哪有这么好的日子过。”
“好在现在的日子好了,每个月能买上供应粮,家里还开了荒,饿不着肚子了。”李老太夹了一块红烧肉又放到李木文的碗里:“在部队吃得饱不饱?能不能吃上饭?”
“能,我们吃得挺好,娘你放心就行。”李木文将碗里的菜都吃了,见蓁蓁捧着一碗米饭,上面淋了红烧肉的汁,一口饭一口肉还不忘咬一口手里举着的鸡腿,顿时忍不住笑了:“这丫头年纪不大,倒是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