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势头下去,迟早要到我们家。老孟,你快想个辙啊,我们要不要托人去政府说项说项。”
孟先生紧锁眉头坐在褐色的真皮沙发上,他烦躁不安地抽了口雪茄,语气很是不善:“你以为张秀明没找人吗?压根就不管用。实话和你说,要是他不找人说不定第一个还轮不到他。”
“那你说怎么办?”孟夫人站了起来,不安地从房间里踱步:“难道还要躲出去不成?”
“只有这一条路了,咱们坐船去香港。”孟先生将手里的雪茄按在烟灰缸里:“你赶紧收拾东西,看看咱家还有多少大黄鱼?把珠宝首饰、古董字画之类的归拢在一起,我看看有没有人愿意收的,哪怕贱卖一点也行,都换成黄金。”
“咱家的厂子都不要了?”孟夫人心疼的都快哭了:“家当可都在里头呢。”
孟先生无奈地叹了口气:“如今哪儿还在乎这些,保命要紧。”
孟家小儿子孟繁盛连忙站起来附和了一声:“我爸说的是,去天津的车票估计不好买,不如我们直接坐汽车走。”
孟先生点了点头:“你去和宛如说一声,让她也收拾好东西,那些杂七杂八的就不要了,拣值钱的带着就行。”
孟繁盛应了一声,匆匆忙忙走了,孟家的管家跟在后面,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