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病的不行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他!杀他的人就是畜生,是畜生!”她止不住地将自己的脑袋冲撞着床沿,祁爵起身挡在她面前,“阿昕——你冷静一点。”
他握紧楚可昕的手,“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这样自虐啊。”
楚可昕脑中闪过李觅说的那些话,“你一直在找我爸爸的凶手么?”
“对,之前不是已经答应你了。?”
“真是可笑,爸爸死了,所有人都说是我杀了人。我怎么会做那种事情。可舆论却讲得有理有据。最可笑的是那群该还给我们清白的正义人士,他们怎么能袖手旁观,连调查都不调查。”
祈爵冷酷地笑了笑,“你向往光明,可你所拥有的圈子本就是个大染缸,你父亲把你保护的太好,以至于让你觉得什么都是美好的。”
楚可昕心头窒闷,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萦绕在心头,但祈爵说的对,爸爸将她保护的太好了,可,为什么,爸爸不能一辈子都保护着她?
楚可昕像是失控一般抓着祈爵的手臂l缓缓滑到地上,她的眼泪簌簌往下掉。她环着自己的膝盖,一瞬间,她好像又回到那个阴冷湿暗的监狱。
“我会帮你。”他对楚可昕说,“你要的正义我给你。”
祁爵觉得难受极了,当年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