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醒过一次,但是楚可昕不在,当时只有我在。”她想了很久,终于开口,声音很轻,房间里的气压很低。
肖炎轲的冷冽的眼眸微亮,令人捉摸不透。
“他说他知道自己可能不行了,打算叫来律师来,叫我把一份遗嘱交给律师。那个遗嘱我看了。”她吃吃一笑,灵动的眼睛越发妩媚可怜,“给我倒是留了几套房子,公司的股份半点没有,炎轲,你说同样是女儿,差别可真大。哦,我说错了,当然不一样,我妈妈是舞女,是用卑鄙手段生下的我,姐姐就不一样了。她妈可美了,尊贵美丽,我爸深爱她。我和楚可昕到底是不同的。”
楚伊伊委屈地抬起头,“可是做错事情的是我妈妈,我又有什么错。为什么我爸,不能对我好一点点,哪怕是平均的将爱给我和姐姐,我也不至于走上这条路。”
“我说你什么好,你爸那病早晚都是个死,你有必要为此搭上一条人命么?遗书的事情,你可以交给我,难不成一个我们的律师还托不住一个快死的人,办法有千万种,你偏偏选择了最难的一个。”他眼底的幽暗越发浓烈。
“是,我可以等,我爸也可以拖,但是你拖得住么?你之前挪了公司的钱造成那么大的漏洞,我不拿我爸公司的资金帮你,你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