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可昕伸出手,点了点他的胡渣,脸上带着笑,“做手术的人不是我么?怎么你,比我还累的样子?”
祈爵伸手将她搂紧,亲了亲她的额头。楚可昕没有想象中的动怒,比平时还要冷静、安宁。可这样的楚可昕更让祈爵有点不安。
“想吃点什么?嗯?我把徐城的生煎夫妻接过来了,想吃吗?”他小心翼翼地说,努力想让她的心情好一点。
楚可昕眼睛有点酸涩,堂堂祈少,在欧洲金融界里的一个传奇,最高祈氏掌权者,随便动一动脚,都能将人震慑住的人,如今却在她面前这样低头。唯独怕自己生气。
可这又有什么错,得这样病的人是她。将所有的错揽到自己身上,宁愿被自己误会也不肯说,这个男人到底要对她多好。
楚可昕忍不住靠在祈爵身上,轻声回答,“好啊,你陪我一起吃好不好,我还要煮的软软糯糯的白粥。要你喂我吃呢。”她的一滴眼泪从眼眶滑落,落在祈爵身上,更像是灼烧在他的心头。
祈爵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头发,“好,我这就叫罗恩去准备。”
“爵,”她抬起头,“你比我更难过吧,知道孩子必须拿掉,没有一点可能性。”她脸上苦涩的笑,“干嘛我总不告诉我,总让我误会你。”她以为祈爵不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