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哭。”
“傻瓜。”他一个用力,就将楚可昕整个人拉下来,搂进他的怀里。那坚实的肩膀给人强大的安全感。
翌日,楚可昕坚持要跟着祈爵一起去医院看看情况怎么样。
给祈爵看病的依旧是上次的老教授。
老教授拿着ct单子对楚可昕说,“你看,他的血块在这个地方,压到视网神经了。”
楚可昕看不懂那些东西,但听着老教授说的,脸色越来越白。
祈爵脸色阴沉,视线越过楚可昕冰冷地望着老教授,“有什么说什么,别一个劲吓唬她。现在说方案,怎么把这个东西从我脑子里拿开,其他的都别说了!”
老教授说,“保守治疗当然是用药了,但是这个效果自然不如动手术。不过动手术,要开颅,风险更大,我建议是先用一段时间的药物控制一下看看吧。”
楚可昕鼻尖酸涩难止,“用药的效果好不好,如果不严重,用药物也能消掉吧?”
“这个不好说,有的人很快就能好,有的人因为吃药而错过了开颅的最佳时机,也会造成一辈子失明。”老教授有些为难地说,他没法子将情况说的太过于乐观,那血块已经压到视网神经,也许不需要多少时日,祈爵就有可能真的要失明了。但除了用药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