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的打赌能不能改一下?”
不行。”
那完蛋了,“耸拉着脑袋的刘雨鸥道,“看样子周六注定去不了游乐园了。”
嗯。”
听到李泽这干净利索的回答,郁闷不已的刘雨鸥道:“真没想到我居然会被老师你摆一道!”
难道只允许你调戏身为老师的我,就不允许我调戏身为学生的你?”
在轻松的气氛中,两个人来到了刘雨鸥家中。
见已经快九点半了,坐在沙发上休息的李泽问道:“雨鸥,你是不是应该去睡觉了?”
长夜漫漫,兄台为何如此着急?”
我们一人睡一屋。”
孤男寡女,兄台为何不大被同眠?”
在我没有离婚之前,我们都不能同居,也就是不能睡在一起。”
呜呼哀哉,兄台为何如此不懂情趣?”
见刘雨鸥一直在模仿古代人的说话风格,有些无语的李泽当即抓起一个抱枕扔了过去。
接住后,抱在怀里的刘雨鸥道:“谢谢老师,我先去洗澡了。”
嗯。”
走进次卧室,将抱枕扔在床上后,拿着一条干净内裤以及吊带睡裙的刘雨鸥便去洗澡。
至于李泽,他是站在外阳台上欣赏夜景,还时不时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