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他恐怕真要被对方离间了。
但祁衡卿的话到底让他心底深处生出了一丝怨忿。国师既然早就知道这种秘法,为何不早些告诉他,非要等他快死了才说?
他还记得,他那时不要尊严地求他,求他给自己续命,一国国君竟卑微到了如此境地!
还有,国师当真没有藏私?
可很快,老国君就将方才那一丝怨忿挥散了,没有国师,就没有今日繁荣富强的南云国,他怎么能怀疑国师的忠心?
祁衡卿看向那镇定如山的老国君,心里冷笑一声。
他坚信,没有牢不可破的君臣关系,特别是这个臣遮手盖天已久,危害到了君的地位。
此时的国师大人确实在带着小徒儿游街。
明日祭天祈福,今日游街,国师大人果真任性。
国师大人还是乘坐着那辆八人抬的装逼白纱轿撵,南浔则站在轿撵一侧,走着走着,都快贴到那轿撵上面了。
南浔也是现在才知道,国师大boss并不是平白无故游街的。
游街一般有两种情况,第一种就是国师大人收了新徒儿,会带着徒儿游街示众,南浔三年前初见大boss的那一次正是因为刚收了宫十八。
第二种是国君的旨意,几个月前,老国君久病不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