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桃花酿下肚,我的脑袋还清楚得很。”
然后,她美目眨了眨,冲他歪头一笑,酡红的脸蛋又晕染开一些,“小冥儿,来陪师父喝酒吧,你师姐酒量太差,我还没有喝尽兴。”
南浔一挥手,将一坛未开封的桃花酿朝他挥去,自己则随手拎起另一坛酒,将那软木塞子直接用牙咬开,仰头灌了一大口。
血冥单手接住酒坛,没有马上开封,而是将另一只手上拎着的兔子往前一递,“师父可在它身上打个印记,它喜欢乱跑。”
“哎?小白,是我忘了,你去帮我找它了。”南浔放下酒坛,身子微晃着上前两步,从他手里接过兔子。
被血冥找回来的小白兔全身上下脏兮兮的,成了个灰兔子。
南浔掐了个诀,水汽汇聚,形成一片悬浮在空中的溪流。
女子手指轻轻一勾,那溪流便如同瀑布一般,冲小兔子冲刷而去,将她淋成了只落汤兔。
“哈哈哈……”南浔欢快地大笑起来,“叫你乱跑,个小没良心的,好不容易把你洗得又白又香,都能给我暖被窝当抱枕了,如今却变成了一只叫花兔。”
血冥见她如此小孩心性,不禁低笑一声,轻轻吐出一句,“调皮。”
南浔抬头看他,“嗯?小冥儿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