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四郎的仆从面前,口气凌厉质问。
“小的,小的一直跟着四郎的,就离开一会,一会就出了事。再说、再说当时还有沈家大郎在,谁晓得等小人回去就不见人了,等再找到四郎时就看到他躺在路边奄奄一息浑身不见好的,不知让什么人给害的!”
那仆从也是给吓坏了,打着颤一面就提手给了自个俩耳光,“都是小的错,要是不离开指不定就不会害得四郎出这档子事!”
沈崇姜淮一再听了那个名字稍稍分出了心神,开口问得艰涩:“为何,是他将四哥”
“小人不知,四郎就在宫门口的,当时正好沈家郎君的马车经过”那仆从一面抹泪,想来还心有余悸,一面又像是想起什么,“那沈家郎君颇是奇怪”
正是说话,里头的太医用水净了手抹着巾帕走出来堪堪打断:“这位公子身上多是皮肉伤,头上与脾肺那受了重击,尤其是头部,有明显淤痕,不过所幸未有其他伤到要害的地方,尚能救治。”
又抹了抹脑门上的汗,“之后如何,要等人醒了”
姜淮一颗吊着的心仿佛这时候猛地跌落,连着步子都踉跄了下,亏得玉竹一直扶着她。“五娘”
“你是说我四哥没事了”姜淮太久未说话,一出口那声音黯哑得出奇,明明是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