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退烧针,黑子的意识渐渐恢复了,在心里骂白月痕道:白月痕,没想到你如此狠毒,过河拆桥!我就是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虽然黑子尚未成家,无牵无挂,可是,黑子家里还有老母亲,黑子知道,自己不能就这么死了,如果自己不在了,老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怎么受得了。
    黑子告诉自己,振作!不能就这么死了!
    经过一晚上,又有100多名士兵发病,部队里一片混乱。
    病倒的士兵太多,军事演习被迫停止了。
    w国元首得到y国军事演习停止的消息,
    官致越也表现出了发病的征兆,他主动要求离开陆怀瑾。
    “上将,我不能再给您站岗了,不能陪您说话了,我不能将病传染给你!”官致越说着,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
    “别说这这些了,或许这病根本就不会传染!我去找端木霖!”陆怀瑾说着往医务室走去。
    看到陆怀瑾走了过来,端木霖连忙从得病的士兵中走了出来,在外面接住了陆怀瑾,不让他靠近染病的士兵。
    “陆怀瑾,不是不让你来的吗?”端木霖说道。
    “你也说了,将在军心就在,这里都是我的兄弟,我得来给他们打打气,鼓励他们战胜恐惧,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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