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更像是一场精准的手术。
    端木霖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想到:不会是职业病发作了吧,什么事情都往自己的职业上联系,否则自己怎么会有如此怪异的想法。
    因为黑子的事情,还有大半的士兵得病而死,陆怀瑾看不进去任何资料,无法安静地呆在帐篷,他走到了端木霖的医务室。
    “陆怀瑾,你怎么还不睡?”端木霖问陆怀瑾。
    “发生了这么多事,我能睡得着吗?”陆怀瑾说着坐了下来。
    “睡眠不足,你的免疫功能会下降的。”端木霖说道。
    “别说这些了,现在顾不上。对于黑子的死,你有什么看法?”陆怀瑾问端木霖。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端木霖说着,却在心里考虑着要不要将自己那个怪异的想法告诉陆怀瑾。
    陆怀瑾不再说什么,摆弄起盘子里的药品,脑子里却在想着如何找出真凶。
    端木霖和陆怀瑾两个老朋友相对无言,在医务室里安静地呆着,丝毫没有不自在的感觉。
    端木霖觉得还是把自己那个怪异的想法告诉陆怀瑾,否则憋在自己心里实在是难受。
    “陆怀瑾,你说,是不是你教过的所有士兵都掌握了直插心脏的技能?”端木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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