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活得还很好!可是,你知道我的父亲白廉他过的是什么日子吗?他孤身一人将我抚养长大,现在又被元首控制,如果你想他活着,还是拿陆怀瑾的命来换吧!你愿意吗?”白月痕激动的说道。
左碧潭被白月痕的样子吓呆了,看着白月痕血红的眼睛,左碧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不舍得了吧!可是,你舍得我们!你口口声声说着都是你的错,说你满心都是忏悔,说你想要补偿我们,可是,你没有这么做,你不舍得!”白月痕越说越激动,连连质问左碧潭。
左碧潭听着白月痕的质问,想象着这么多年白月痕受得苦,心中不免心疼,落下了泪水。
看到左碧潭的眼泪,白月痕停止了自己对左碧潭的质问,站起身来,走到了酒柜前,打开一瓶红酒,对着瓶口就狂饮起来。
“别喝了,身体会坏掉的。”左碧潭站起身来说道。
“父亲都要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白月痕说道。
“我会想办法的,会保你父亲的周全的。”左碧潭对白月痕说道。
听了左碧潭的话,白月痕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冷冷地笑了。
到了训练场,陆怀瑾看着一队队排列得整整齐齐的战士们,有的在跑步,有的在操练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