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于母亲的憔悴,问道:“妈,你怎么了?没有午休吗?怎么这么憔悴?”
“白月痕交代我,希望能将他的父亲葬在y国,可是,你我都知道的,白廉还活着,我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告诉他,就将你叫了回来。”左碧潭说道。
“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个?”陆怀瑾问道。
“白月痕好像交代后事的样子,我听了心里也觉得不正常。”左碧潭说道。
“走着看着吧,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先不要告诉他!”陆怀瑾想了想说道。
“怀瑾,现在白廉怎么样了?我想去看看他,你能陪我去吗?”左碧潭问道。
“这么久了,是该去看看了。”陆怀瑾说道。
联系了陆军部队牢房的看守后,陆怀瑾陪着左碧潭上了车子。
左碧潭带着小梦圆一起去了,她想让白廉看看,白月痕已经是当爸爸的人了。
来到牢房,陆怀瑾走在前面,抱着小梦圆,左碧潭跟在后面,缓缓前行。
再次见到这个年轻时对自己做下那么多伤心事的男人,左碧潭已经没有了恨意。
看着白廉苍老的面容,常年不见太阳导致白廉的皮肤惨白,让左碧潭感觉有些可怕。
事隔这么多面没有见面,白廉却是一眼就认出了左碧潭,用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