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四道题,要在天黑之前做完,每道题至少一千字以上,时间非常紧张。
方长庚也觉得很郁闷,这么多题,想要好好思考又能保证卷面干净整洁实在是一个巨大的挑战,这个时候做得快才具备了最大的优势,还好他每天练字,手速感人,至少可以保证不会因为这个拖累他的成绩。
四道题也有难易之分,最后一道是关键,方长庚尽量挤压时间在午饭之前做完了前面三道,然后狼吞虎咽地吃完三个馒头,开始看第四道题。
光是题目就足足有四五百字,看得方长庚头昏脑涨,非得缓一缓才能继续往下看。
“皇帝制曰:朕祇举丕图,究惟化理,欲追三代,不可不求定论焉。夫三代之王天下,必有纪纲法度,然后可以治。而议者乃谓三代之治,在道不在法,岂法无所用乎?圣……夫法不徒行,名不苟立,古之人必有处乎此者,而后世获效之不同如彼,何也……”
翻译一下,大致是要论证道与法的关系,算是一道中规中矩的题,很难答出错,同样也难以答得出彩。
方长庚本想另辟蹊径,让文章有亮点,但思索了近半个时辰,想到圣训,想到宣子昂的遭遇,想到顾尚仁叮嘱他的话,再想到昭武帝的年纪以及近年的行事风格,方长庚只想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