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排, 女子就更没有权利决定自己的归宿。方长庚也想过了, 要是方芃能在京城找到中意的人家最好, 若是不能, 他就随她自己的心意, 真说起来京里举止出格的小姐也不是没有,他就帮她在家里人面前挡一挡, 只要她自己清楚后果就好。
毕竟方芃已经是个大姑娘, 和方长庚说不了什么话,还是跟嫂子亲, 能在她那里倒一倒苦水, 方长庚乐见其成,每天依旧是内阁和家两点一线来回。
大约半个月后,方长庚便接到圣旨,让他充任日讲起居注官, 凡皇帝御门听政、朝会宴享、大祭祀、大典礼、每年勾决重囚及常朝,皆以日讲起居注官侍班。凡谒陵、校猎、巡狩皆随侍扈从,并按年编次起居注, 送内阁庋藏。(引)
虽然是以原衔充任,但离皇帝更近了一步,算是皇帝身边的人。
天渐渐寒冷,日头落得早,再加上内阁诸事繁忙,方长庚就觉得有些疲惫,更不说要在路上浪费好些时间,于是偶尔宿在官舍。
这天方长庚照例将票拟后的折子送到皇帝那里让他过目,进了御书房后便低着头,见皇帝身边似乎还有一个人,只粗粗略过一眼,看服色不是太监,便只道是哪位大人在皇帝跟前回话,等那怪腔怪调的中国话钻入耳朵,方长庚才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