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间流言。”刘遂歌平静的说着,她知道的消息。她给母亲刘王氏解释道:“大伯父当年就是站在了桓大将军一边,这是权利场上的斗争。后来,桓大将军输了……”
结果不言而喻了。刘氏一族压错宝。
“有些人不甘心输了,对当年的东海王,如今的太和帝的唯一子嗣下了手。东海王后来兵变报复,建业城中倒了多少士族豪门?”刘遂歌在嘲讽。
刘王氏一时间都是心痛的难以呼吸,她是在深深的吸呐了几口气后,平复下燥动的情绪,才问道:“这般说来,三郎是受了池鱼之殃?”
“约莫是这样的。”
刘遂歌回了母亲刘王氏的问话。
一时间,屋内安静。
母女二人静坐着,都是默然无言。
“那你是什么打算?”刘王氏最后对女儿问道:“你知道了此事,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知女莫若母。
刘王氏不觉得女儿讲了此话,就是无的放矢。
“桓大将军是故去了。可桓小将军却是拿捏住了桓家军的军权。”刘遂歌淡淡的说了两句,她道:“朝堂之上,有不满太和帝的人。”
“至朝堂之外?桓小将军还是虎视眈眈。娘,让之春、之秋、之义去桓小将军那儿吧。那儿会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