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嬷嬷的模样,太后谢蕴轻轻摇摇头,回道:“暂时不必有太多的动作了。哀家想瞧瞧,圣上的举动啊。”
“到底是年青的天子,总有一翻势力的劲头。”
“可这世道,现实如刀啊……”太后谢蕴的叹息,那是说了她自个儿的心底话。
一匡天下,平定社稷。
这等大愿望,大宏图。哪个天子不想?
只是,能做到的有几人?
太后谢蕴可不想养子的动作太大,惹恼了桓氏的那位摄政公。要知道,那一位遇刺,一直就是在表面与士族隐忍了。
至于背后……
唉。
不提也罢。
当然,这中间的麻烦,于太后谢蕴是这般想法。可是,于谢氏一族而言,却是能左右得利的机会。
再好的世道,有过得贫苦之人。
再坏的世道,依然有锦衣玉食者。
建业城皇宫中,太后谢蕴的感概,在宗庙的禅院中,被议论之人的太元帝司马元曜可不知道了,他的嫡母的某些评价。
这会儿。
太元帝司马元曜在与明阳道长寻问了他昨晚之噩梦,意味着什么?
似乎是什么兆头。
对此。
明阳老道士是心血来潮,偶尔一